在那種特殊復雜的情況下,有些問題上要抗爭,有些問題要忍讓,有些問題要在沉默中等待時機的轉換。但不管采取那種方式,他始終進行著堅韌不拔、頑強卓絕的抗爭。
周恩來同志是我們黨的領袖人物,他平等待人,和藹可親,嚴格要求自己,勇于自我批評,為我黨樹立了光輝典范,可稱得上有口皆碑的楷模。 1949年3月5日早晨,黨中央結束了輾轉農村指揮全黨全軍的戰(zhàn)斗生活,在毛澤東主席率領下,來到了北平。
周恩來精神博大精深,高尚優(yōu)美,是一個完整的體系。學術界把“周恩來精神”作為一個歷史范疇進行了多方面、深層次的討論,得到廣泛的認同。
毛、周早已作古,離我們也已漸行漸遠。但人們總還在問一個問題:面對毛的錯誤指責,周恩來為什么不翻臉?年輕人問得最多,而如季羨林先生這樣閱世甚深的百歲老人,也愛問這個問題。
《世紀風采》授權中國共產(chǎn)黨新聞網(wǎng)獨家發(fā)布,請勿轉載 你有無決心搞一輩子自己民族的東西 張越男第一次和周總理見面,是上世紀50年代初。 那時張越男剛剛從朝鮮前線調到總政文工團,戰(zhàn)爭的硝煙在張越男身上還留著深深的印跡,黑紅紅的面龐,圓乎乎的頭上扎兩根小辮子,用同志們的話說,“土里土氣的”,是個極普通的合唱隊員。
本文原載于《同舟共進》2008年第3期,原標題為“永遠的感念——回憶父母與周總理、鄧穎超的交往” 本文口述者貝璐瑛女士的父親龍潛,戰(zhàn)爭年代曾任周恩來機要秘書,解放后擔任過中山大學副校長、國家出版局副局長。整理者秦海先生,曾是1976年“天安門事件”中“童懷周”的骨干成員。
1947年9月,毛澤東率領三支隊轉戰(zhàn)陜北到達神泉堡后,雖然住的窯洞比以前寬敞了,但生活還是十分艱苦。正值莊稼成熟的季節(jié),由于西北風來得比往年早,氣溫驟然下降,早霜把快成熟的莊稼全打死了,山坡上的棗子成了老鄉(xiāng)們度荒的主食。
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、卓越的國務活動家周恩來同志,由于長期工作勞累,在“文化大革命”中又受到林彪、“四人幫”反革命集團的折磨摧殘,終于過早地離開了人世,離開了黨、人民和他的戰(zhàn)友和同志們。哲人雖逝,風范和業(yè)績永存。
《走近周恩來》作者 權延赤 人民日報出版社 中國共產(chǎn)黨新聞網(wǎng)·黨史頻道推出由人民日報出版社出版,權延赤編寫的“權延赤紅色經(jīng)典書系”三冊。包括作品《紅墻深處》、《衛(wèi)士長談毛澤東》、《走進周恩來》。
(《湘潮》授權中國共產(chǎn)黨新聞網(wǎng)發(fā)布,請勿轉載) 1938年9月,賀綠汀輾轉來到重慶,譜寫了《中華兒女》、《打日本》、《嘉陵江上》等著名歌曲,周恩來對這些充滿戰(zhàn)斗激情的歌曲十分喜愛。當?shù)弥R綠汀還在著名教育家陶行知創(chuàng)辦的育才學校兼任音樂組主任時,周恩來同鄧穎超專程去距重慶50多公里的學校看望賀綠汀。